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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泪悲歌:权臣逼良为娼,鬼影重重复仇记

2024-11-30 作者:心凌1979

小说中典型的逼良为娼,要数林冲夜奔梁山了。

因为《水浒传》的深入人心,林冲也就当然成为妇孺皆知的人物。

林冲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,生活优裕,又正当壮年,

地位,名誉,金钱,样样不缺,

加上深得专权的高太尉的赏识,前途无可限量。

但就是这样一个有权有势,自己又有一身惊人艺业的“八十万禁军教头”,

仅仅因为妻子的美色被权臣的衙内看中,就付出了惊人的代价。

大家都知道,陆谦陆虞侯和林冲自幼相交,

意气深重,

但陆谦却又是第一个背叛林冲的人。

为了取悦高衙内,在权力面前,二十多年的交情毁于一旦。

不仅仅交情毁于一旦,陆谦还要设计杀掉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林冲。

在陆谦和高衙内的帮闲富安的策划下,林冲失陷进了着名的白虎节堂。

接下来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故事情节了。

刺配沧州道;董超、薛霸在陆虞侯的授意下欲害林冲,被鲁智深搭救;

在小旋风柴进府上棒打洪教头,埋下了柴进介绍入伙梁山的伏笔;

被优待看守天王堂;

然后就是着名的“风雪山神庙”了。

当然《水浒传》并不是真实的历史,

只是一部虚构的演义小说,

其中的人物、故事,一分真、九分假。

而现实社会中,逼良为娼的故事也是不胜枚举,

我们在同情那些被迫沦为娼妓的受害者们的同时,

更是对那些作奸犯科的下作之徒义愤填膺,

恨得咬牙切齿。

当然,任何事情都要一分为二,

有迫不得已,就会有心甘情愿。

这其中就有那么一部分心甘情愿之人,

把卖淫视为工作,

把肮脏的钱财作为正当收入,

把道德、人格、尊严抛之于脑后,

甘愿沦为男人的胯下之物,

不惜被千人唾、万人骂。

你说你有手有脚,还怕找不来工作,

养活不了自己吗?

依我看,这种人就是骨子里轻浮下贱,

令人不齿。

而今天就要讲述一则与此有关的案例。

1990年中旬,具体时间记不清,

只记得那段时间天气已开始比较热了。

那天我去萧山楼塔的一个朋友家里作客,

中午吃饭的时候,朋友的妈妈无意中向我说起了一个事情。

她说她们村里有一个老太太,是位孤独老人。

说是孤独,其实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,

虽说老头子过世多年,

但家中还有两个女儿陪着她的。

只可惜,大女儿成年后嫁到了外地,

这一嫁人之后就很少回娘家了,

而小女儿就非常的不幸。

多年前和村里的几个女伙伴们一起,

被邻村的一名中年男子介绍去了广州工作,

据说是在电子厂里上班,管吃住,

还有工资拿。

谁曾想这一去就没了音讯,

与家里人彻底失去了联系。

直到几年后小女儿被警察同志护送回来后,

一切才真相大白。

原来邻村的那名中年男子当初欺骗了她们。

到达广州后,压根就没送她们去什么电子厂,

而是直接进了美容院。

这美容院吧,其实也只是个挂着羊头卖着狗肉的幌子,

这要是放在古代就是青楼,

说白了,男子就是介绍她们来做“小姐”的,

来卖淫的。

几位姑娘一进入美容院后,

男子就原形毕露,

上来搜走了她们的钱财与身份证,

同时被严加看管了起来。

羔羊落入狼窝,

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
从此她们过着与世隔绝、暗无天日般的日子,

吃喝拉撒全在这里,

就连上个厕所都有人专门监管着,

稍有不从,轻则骂,重则打。

而卖淫得来的钱财,统统进了男子的腰包,

她们一分钱都得不到。

这样非人的生活直到被当地公安解救才算结束。

男子最后被判了刑,坐了牢,

而姑娘们也都各自回了家。

自从小女儿回来后,整个人都变了,

变得不爱说话、不打招呼,总是独自呆在房间里。

试想一下,一个花季少女遭遇如此厄运,

谁又能扛得住这沉重的打击呢?

不仅如此,她还要遭受村里人的闲言碎语,

因为农村人总是喜欢说长道短,

这无疑是给她雪上加霜。

终于,一年后她辞别老母亲,再次外出了。

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

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,做些什么。

老太太又一次成了孤家寡人了,

邻居们觉得她孤单可怜,

经常会去看看她,陪她说说话、聊聊天,

时不时地送点吃的给她。

老太太虽然年龄大了点,行动不太方便,

但整个人状态不错,气色也好。

但从上个月开始,

老太太笑着告诉邻居们说小女儿回家来了,这次不走了,

她再也不孤单了,以后终于有人做饭给她吃了。

邻居们在惊讶的同时,也是替她高兴,

都想见见她家的小女儿。

于是就问她小女儿现在去哪里了?

老太太说刚刚走开上茅房去了。

茅房就在屋前几米远的位置,一眼就能看到。

老太太就对着茅房喊小女儿的名字,说邻居大婶来家里了,

快出来说说话。

但小女儿并未搭理吱个声什么的。

邻居心想可能小女儿正上着茅房,不方便回应也在情理之中,

于是继续和老太太聊天,一边等待着小女儿从茅房出来。

可是,聊着聊着差不多个把小时过去了,

还不见小女儿出来。

这让邻居感到奇怪了!

她就走了过去,来到了茅房门前,

叫了两声老太太家小女儿的名字,

静悄悄的,什么动静都没有。

她打开了茅房门向里看去,

哪有小女儿呀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
然后,她对老太太说是不是她看错了,小女儿根本不在茅房里。

老太太也觉得奇怪了,说明明看到小女儿进去的。

邻居也没当回事,老太太年纪大了,老眼昏花看错了也正常,

只当她家小女儿是去别处了。

这之后邻居照样隔三差五去老太太家与她聊天,

唯一使她不解的就是从未见到过她家的小女儿。

有时她忍不住就问下,

老太太总是回答说刚刚还在的呢、走开了、去隔壁了吧。

每次邻居都是故意留得晚些,多呆上一会儿,

但始终见不到老太太家的小女儿。

邻居说前阵子弟弟家盖新房,她去帮忙,

临时在娘家小住了段时间,

前些天刚回来。

回来的第二天就去看望老太太了,

谁知道第一眼见到老太太就觉得不对劲,

短短几日不见,老太太脸色憔悴,

蓬头垢面,眼睛都深沉地凹陷到眼眶里去了,

更不可思议的是,

她还没开口老太太就凶巴巴地对她下逐客令,

老太太让她往后别再来她家里了,说小女儿见不得生人。

邻居瞠目结舌,半天反应不过来!

在她的印象中,老太太一向都是慈眉善目、和蔼可亲的,

今天却一反常态,突然间对她说出这些重话来,

她怎么都想不明白?

另外,就是老太太的话语也使她困惑不解,

她可以说是看着小女儿从小长到大的,

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生人了呢?

再说,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会惧怕生人吗?

听到这里,我开始走心了。

原本我只是随意地听人讲述一件平常事,

但现在不一样了,

它让我想起了多年前处理过的一桩案子,

一位过世的年轻母亲,因为放下刚出生的孩子,

导致她的灵魂迟迟不肯离去。

当然,现在一切定论都为时过早。

由于职业的敏感,

我始终觉得老太太的家里有着蹊跷。

我对朋友的妈妈说,阿姨,你与老太太熟吗?

她说熟倒也说不上,不过都是一个村子的,都认识。

我说那好,等下你带我去老太太家里看看吧。

朋友的妈妈一脸困惑。

我小声对她说,如果我猜得没错,老太太的家里应该是进了死人了。

考虑到老太太对于“生人”的反感,

我与朋友的妈妈事先说好,

待会到了她家里就说我是乡镇派来检查村里的电表的,

因不熟悉环境,她帮忙替我带带路。

吃过饭后我们直接去了。

烈日当空,天气非常火热,

几乎看不到路人。

老太太的家在一片屋宇之中,

两间老旧的黑瓦白墙房,

屋前有一块不大的空地,

种着一棵枣树,

枣树下搭建着一个简易的茅房。

我们到达时看到屋门关着。

朋友妈妈上前敲了门喊了几声后,

里面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,问是哪个?

朋友妈妈按事先约好的说明来意后,

老太太打开了门,盯着我俩看了好一会儿,

这才把我们让进了屋。

屋里十分昏暗,与外面的光天化日成了鲜明的对比,

才开始进去时,我差点被摆在门口的一张小凳给绊倒了,

过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过来,

这才发现屋内所有的窗户,凡是能够渗透进来光亮的地方,

统统用厚实的面料遮挡了起来。

其实到此,我的判断已基本得到明证。

趁朋友妈妈与老太太闲聊的间隙,我快速地进入另一间屋,

掏出磁粒开始问路,

问路的结果表明周围有灵魂。

我回到了外间,

正如那位邻居所言,老太太神情憔悴,

而在我看来,老太太黑中透灰的脸色恰恰是“鬼病”所致。

这就好似大冬天一家人关起门来闲聊,

本来十分舒适,

这时候一阵风起,吹开了大门,

一股寒流瞬间而入,

你说这一家人在寒流的侵袭中还会舒服吗?

确定屋里有鬼,

但我依然无法确定鬼的来历,

本来我还想问问老太太关于她小女儿的情况的,

但我的直性子已由不得我再婆婆妈妈了。

因为这会儿老太太是坐在椅子中的,

于是我蹲下身去,蹲在了她的身旁,

诚诚恳恳地对她说,我说婆婆,实不相瞒,

我并不是检查什么电表的,而是实实在在的抓鬼人,

您的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,想必这个您应该早就感觉到了吧。

我以意她会骂我,或者会凶巴巴地瞪着我,

但她没有骂我,不过盯着我看倒是事实。

她看着我并没有说话。

本来我想直接说您小女儿可能已经不在了,

但我真的没有百分百的把握,

而且这样的话也未免太没有礼貌了。

于是,我婉转地继续说,

我说婆婆,生前哪怕是你最最亲近之人,

一旦过世之后,人鬼殊途,

就不能同日而语了。

你硬要把她留在人间,

她会十分的痛苦,并不会快乐,

她应该去到她该去地方,

那才是正确的做法。

意外的是,几句话一说完,

老太太就老泪纵横了,

这让我与朋友妈妈都有些措手不及了。

老太太流着泪说小女儿只会在傍晚的时候出现,

为她做好饭菜,

自己却从来不吃,

远远地看着她吃,从不说话,

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心里明白,

她的小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
她说她知道小女儿是放不下她这个老母亲,

怕她孤独没人照顾,

这才留下来不愿离去。

果然被我猜中,

老太太一早就知道她的小女儿已经去世,

而回到家中的只是她的灵魂。

一旁朋友的妈妈早已被超出她认识范围的事情惊吓得目瞪口呆了。

我最后告诉老太太我会好好送走她的小女儿,

替她超度,

尽早助她投胎转世。

说完这些,我站了起来,

在灶台上找了三柱香,

再次进了偏房。

事件偶然,

我没有准备其它法器,

随身携带的只有一根红绳,

而我打算用这根红绳送走她小女儿的亡魂。

我在偏房点了三柱香,同时念了咒,

一般情况下,亡魂会知道我这是在给她们带路。

香燃到一半,我开始沿着楼梯而上,

二楼同样是昏暗的一片。

我站在平台上,正不知道该去往哪个房间时,

我正对面的房门口灵体闪现了下,

她非但没有害怕我,反而像是有意引领我去。

我悄悄向前,进入房间后,

灵体再次在床前显形,瞬间消失。

我走了过去,在刚刚灵体显形的地方看到了一个罐子,

我俯下身,拿掉了上面的盖子,

罐子中盛放着大米,这是个米罐。

我把手伸进米罐扒拉了几下,

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,

我取了出来,原来是个小铁盒子,

打开铁盒,里面放着几叠面额不等的纸钞,

十分整齐,

每一叠都用橡皮筋捆扎着,

我大致数数,

有一两千块。

盖好盖子,

我取出红绳,把小铁盒缠了几圈,

然后念动咒语送走了她,

在送走她的同时也超度了她,

过程中我告诉她别停留,一直向着有光亮的地方走。

我能感应到她走得很平顺,很安祥。

下楼后,我把小铁盒交给了老太太,

告诉她这是小女儿托我转交给她的东西,

我说婆婆,您女儿有话让我转告,

她让您好好保重身体,不必记挂着她,

虽然她不会再出现,但她会时时刻刻守护着您。

话音刚落,老太太再次哽咽了,

抚摸着那几叠纸钞,伤心不已。

每当面对这样的情景,我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难受,

我甚至一度暗自怀疑,

我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?

到底该不该送走小女儿的灵魂,断送了老太太唯一的念想了?

但人鬼殊途,法不容情,

所谓“人有人道,鬼有鬼道”,

送走灵魂,助它投胎转世是我的职责,

而灵魂去到它该去的地方却是它应遵守的“法律”。

我无法与灵魂沟通,

也无从得知老太太的小女儿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变故,

但无论她生前做过什么,

人死债消,

她的灵魂都应该得到宽恕与谅解,

因为每一个灵魂都是纯洁的。

另外,她的这番纯粹的孝心,

值得我们深深为之学习,为之动容。

第二天下午,道兄便赶来与我汇合。

大家一定还记得多年前“叫声”的案例吧,

开裂的坟头,诡异的怪叫声。

那桩案子我因吸入了太多怪东西身上掉下来的细毛,中了邪气,

后来不得已才搬了救兵过来,

而这位道兄便是救兵其中之一,

最后,他们集合众人之力,

布下了威力十分强大的“七星阵”,

这才降服了邪物。

汇合后我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与他说了,

想听听他的看法。

他说现在看来男子小女儿说的话是真实的,

法事的那天晚上,她的确是看到了灵体,

且灵体是趴在她妈妈的棺材上的。

说我既然已经排除了灵体来自于男子的家族,

那么,很大可能性女子的死亡与此灵体有直接的关系。

我说你的意思接下去就是那段诡异的铁轨了?

他点点头,说只是守候灵体的出现会比较费时间,

但这之前还得去男子的新房子一趟。

其实他的意思是去铁轨追踪灵体之前,

我们必须先把灵体常出没的那个窝给清理干净了,

这里的窝即是男子的新房,

我们捣毁了他的窝,免得他再来入住。

我以前早说过,

横死的灵魂往往怨气极重,

因为他心有不甘。

尽管目前为止,我没有真凭实据说见到的灵体一定来自横死的亡魂,

但凭多年的处事经验,我基本断定灵体绝非善类。

而那些误了49天期限的怨气极重的灵魂,

他们在不加害人的情况下,去处往往只有两个,

坟墓及横死的地点。

如果我们堵死了他的第三个去处,即男子的新房子,

那么在接下去铁轨的守候中,

与灵体“见面”的概率就有50%,

所以说,希望还是挺大的。

因时候不早,我们收拾了下东西,

直接去了男子的新房。

我的这位道兄与我师傅一样,用的是罗盘探灵。

所以当男子开门后,他直接取出罗盘,

挨间探寻,

我也随着他楼上楼下到处看了个遍,

并未发现什么,

也就是说新房子此刻是干净的。

我本打算在玄关的位置埋个由坟土、米粒、硫磺配制而成的料包,

了不起再在门口贴个施过法的八卦,

这样已经算是可以了,

没想到我的这位道兄下手更凶,

直接在堂屋的正门上刻下了咒符,

在玄关的位置钉上了两把桃木短剑,

短剑交叉着,形成一个“X”字,

看来道士的手法果真强硬。

完事后我对男子说屋子已经干净了,让他们可以大大方方地住进来了,

但事情还没有完,让他现在就带我们去下他老婆出事的地点。

事发地距离男子新房并不近,

村外是一大片的稻田,

要横穿完整片稻田,前面才是那条铁轨,

我估摸着怎么说也得有个一公里路。

我们沿着稻田中央那条坑坑涯涯的基垦路,一直走到了尽头,

面前出现横亘着的铁轨。

沿着铁轨往车站方向步行了大约一百米时,男子站住了,

告诉我们出事地点就在这里。

现在早已看不出什么,

此刻没有飞驰的火车,只有静静躺卧着的铁轨,

但可以想像当时惨烈的场景。

生命真的十分脆弱,

我们理应好好珍惜才是。

我们在男子家老房子吃的晚饭,

饭后一边喝茶聊天,一边等待着时机的到来。

九点过后,我与朋友出发去了事发地,

临走前我对男子说今天可能还要住宿一晚,

因为灵魂要是一直不出现,我们也不可能在铁轨上蹲守一晚上的,

谁扛得住呢!

男子二话不说就给了我把备用钥匙,

说他今晚上先住过去,等下我们可以睡在他大儿子的房间的。

铁轨上乌黑麻漆的一片,

没有路灯,零星地分布着几盏信号灯,

那天也没有月亮,

不过天气晴好,繁星点点。

一走上铁轨小道,朋友便本能地取出了罗盘,

借着手电筒光查看着,

但什么动静都没有。

我们在距离事发地约二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,

开始蹲守。

我一边抽烟,朋友就间断性地查看罗盘的动静。

但直到夜里十一点左右,仍旧风平浪静。

这时朋友建议说要不继续往前看看,

我想想也只能这样。

再要向前就是我几年前蹲守过的地点了,

那次一连几个晚上都毫无收获,

难道这次又要落空了吗?

据说,几年前有火车司机行驶到此,

看到前面有几个女的像跳舞一样在铁轨上行走,

司机大惊,连着鸣笛了三次,

快要撞上的瞬间,却发现几个女的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传闻真假无从考证,

但此路段撞死过好几个人,这总假不了吧,

那么多的灵魂,我来几次一个都发现不了,

这事就未免有些蹊跷了。

但那天晚上真的是背运,

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,

一直蹲守到凌晨两点,

还是什么异常都没有。

三月的严寒,冰冻刺骨,

我那朋友用厚实的围巾遮挡住了大半张脸也没用,

鼻子还是呼刺呼刺的。

所以说,别看我们这行当收费是高了点,

还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吃得消做的,

除了偶尔要冒生命的危险,

受冻挨饿那也是常事。

于是我们当下决定放弃,

回到了新房,

在男子大儿子的床上两个人挤到了天明。

第二天一早,朋友就与我重新制定了计划,

看来,他是被昨晚的寒气给吓着了,

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
于是,我们采用了笨办法,

实地调查老者灵魂的来历。

因是火车出的事故,

首先我们想到的就是距事发地不远的车站。

幸运的是,我们在那里见到了一位戴着红袖标的中年男子,

应该是车站的值勤人员。

见到他后,我婉转地问他前面的铁轨上是不是撞死过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?

起先他用排斥的眼神看了我俩一会儿,

不过,人还算和气,

说问这个干嘛?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。

我立马给他发了根烟,并上前给他点上,

这时候,他态度上明显客气了许多。

看来,烟酒还真是个好东西!

他吸口烟简短地说,他在车站工作十几年了,

是有几个女的撞死在了铁轨上,就没有我说的上了年纪的男人,

不过这里老桥头上倒是死过一个老头,

是被拖拉机给撞死的,

附近人,与他同一个村子。

这对于我俩来说,真的是难得的收获了。

既然同村,他显然是知道老者的墓地的。

我把朋友拉到一旁,

小声告诉他去买两包香烟过来,

朋友心知肚明,匆匆离开了。

这边我与男子有一茬没一茬地瞎扯着。

几分钟时间,朋友拿着两包烟回来了。

这时我直接对男子说能不能抽个空带我们去老者的坟头看看?

男子瞪大眼珠,惊吓不小,

像是在说“兄弟,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嗜好!”

我把买回来的两包香烟给了他。

我说大哥,实不相瞒,我们是个民间组织,

专门收集每个地方发生的非正常类的死亡事件,

希望你帮个忙。

没有办法,我只能撒谎骗他了,总不能实话实说。

他半信半疑的,总之他答应了。

他说现在他要值勤,下午三点换班可以带我俩去。

我谢过了他。

下午两点多,我与朋友就赶到了火车站。

那个村子我不便说,离车站也就两、三里路,

骑车过去十多分钟的时间。

因为熟了,话就多了,

路上男子告诉我们老者生前性格比较孤僻,

早年死了老婆后没有再娶,

却与村里的一个有夫之妇好上了,

为此两个儿子都与他闹翻了,

觉得他为老不尊,让他们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,

直到死他与儿子们都没能和解。

男子叹口气说,如今他死了,

这成为了他永远无法解开的心结。

我们把自行车在山脚下停好后就开始上山。

车子总共才骑了十多分钟,

上山的路却走了有足足半个小时。

其实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路,

荒草漫地,浓荫蔽日,异常难行,

因为位置偏僻,想来不常有人上来。

在一块光秃秃的岩石下,男子停了下来,

喘着气对我们说应该就是这里了,他记得这块石头。

朋友取出了罗盘,

我看到指针这时开始疯转起来,

依据刻度位置,灵魂就在几米之外。

男子正要前行,我连忙拉住了他。

我对他说我们还要点时间,就不耽误他回家了,

让他可以回去了。

他摆摆手说行,那他就先回去了。

男子离开后,我轻轻地拨开了前面茂密的藤蔓,

一眼见到了长满荒草的坟头。

看来父亲到死都没得到谅解,

以至于这些年来两个儿子从未尽过孝道。

此外,我还见到了从山上下来的一股泉水,

刚好挨着坟头经过。

幸好这股山泉没有对冲坟头,

不然死者的两个儿子将追悔莫及。

为免打草惊蛇,

我与朋友在坟头周围拉起了红线。

接近傍晚,

正是时候,

事不宜迟,我与朋友决定动手。

如果灵魂肯让我平顺地送走,

我仍打算替他超度,助他转世。

于是,我以敬的姿态在坟头上了香,

同时念动了咒语,

但毫无动静,

显然他不吃我这一套。

这时,朋友急了,

上来就抡起榔头,用棺钉镇灵,

几乎在第一枚棺钉入土瞬间,

我看到一个残缺的女子的灵魂窜出坟墓,

虽然我没见过男子死去的老婆,

但我肯定这便是她的灵体。

很快,从坟中窜出老者的灵魂来,

他劫持着女子重回墓穴中。

这是我第二次瞧见老者的亡魂,十分清晰。

女子的灵魂被劫持于此,这倒使我感到意外,

我心想不好,

因为刚刚我与朋友设下了红绳,

而红绳的力量足以吓退一切亡灵,

另外,我们要对付的仅仅只是老者。

于是,我跑开去扯掉了红绳。

这时候,朋友已敲下了六枚棺钉,

当女子的灵魂再次窜出坟头时,

我迅速抓起一把米粒向她的身后掷去,

随后窜上来的老者被米粒打回到了坟墓中。

一旁的朋友瞅准时机,掏出八卦直接罩坟尖,

把老者的魂魄打散在了墓穴中。

老者的魂魄虽然已被打散,

但事情并没有结束。

眼看天色已晚,

我与朋友赶紧下了山。

找到男子后,我直接让他带我们去了他老婆的墓葬地。

果不出所料,他老婆的灵已回到了自己的坟头。

施咒后,灵体出现在墓前,

因灵体破碎不堪,

样貌可怖。

我在一旁随手找了根树枝,

在地上画了道符,

超度送走了她。

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灵体间劫持的整个过程,

但不难发现新亡魂受制于老者,被他劫持,

以至于无法离开,不得往生。

至于老者为何要劫持男子的老婆,

只能凭猜测了。

完事后我告诉男子,事情圆满完成,

他老婆的魂魄已在往生途中,

会很快投胎转世的。

同时,我劝他节哀,

命中自有定数,人死不能复生,

他应该向前看,开始新的生活,

因为还有儿女等着他抚养长大。

男子感谢了我们,

并慷慨地支付了酬金。

之后,我把酬金的一半交给了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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