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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普普通通地挣扎,不能打败张帆聿的操控。
那我决定,比他更变态。
背地里,我用那只旧手机联系被打的那几个人。
他们都不回我消息。
我打过去电话,那个混混对我破口大骂。
“你带着你那个神经病老公,离老子远点。”
“我给五万块,只要你去告他。”
我躲在厕所,咬着牙说。
“如果你不去告他,我就去报警。把你之前卖小药丸给学生的视频,交给警察。顺便告诉我老公,你还想勾引我,他那样子你也看到了。你会被他弄死。”
“妈的,你们夫妻两个都是神经病。”
电话被骂骂咧咧挂断,我有些瘫软地坐在马桶上。
喉咙像是被棉花塞住,快不能呼吸了。
直到手机收到一条信息。
“最少给我十万块。”
对方很快就去警察局报警了,张帆聿动手是真的。
那混混脸上身上还有伤。
我充满担心地问:“老公,你不会有事情吧?”
张帆聿毫不在意,吻着他昨晚抽出来的破皮红痕:“没事。我会处理。”
如我所料,张帆聿不许我跟着去警局。
他从来都不会在我面前,露出除了变态和强势之外的面目。
去警察局做被告这样丢人的事情,他当然不会让我看到。
我被留在了公司。
他的秘书来给我送咖啡,我若无其事地放开他的行程表。
确定了今天晚上他需要去的一个饭局。
当天晚上,我跟张帆聿说我闹肚子,不出门了。
临走前,我给张帆聿喝了一杯加了安眠药的橙汁。
看着他拿出专门国外买的阿片类镇定药,合着橙汁一起吃下去。
“老婆,你真乖。要不是为了公司,我真不想吃药去面对那些人。我只想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。”
我心底冷笑,不是和我在一起。
是为了折磨我,满足他的个人癖好。
张帆聿上扬的眼睛笑弯了,摸了摸我的头发。
眼神看向放在门口的快递。
“在家等我,晚上回来,我们玩点新的!”
听到他又开始说这些话,我非常想要呕吐。
我微微闭上眼睛,深呼吸一口气:“啊聿,你就不能别这么对我吗?”
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东西用在我身上。
每一次我都觉得疯狂。
甚至上次我冷静地跟张帆聿提出,再这样不顾我的个人意愿,我就考虑离婚。
可那一次。
张帆聿差点让我死了,甚至把我关起来。
从那之后,我只要一说起离婚。
他就会失控。
清醒之后,又会抱着我道歉求原谅。
“老婆,咱们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吗?”张帆聿抬起我的下巴。
我笑了下,知道再说也没用了。
“没有,我在家等你回来。”
张帆聿满足了,转身出门。
我在家不断等着,不到一个小时,电话响起来。
合伙人在那边告诉我,张帆聿被送医院的。
吃了镇静剂和安眠药,再加上我嘱咐秘书给他喝的止咳糖浆。
兑上张帆聿在酒桌上喝的酒精,现在所有的药效的确该发作了。
我赶过去的时候,警察也在。
张帆聿还在手术室。
“你丈夫是不是有乱吃药的习惯?刚才医生说了,他的血液不对。你知道什么的话,一定要如实说。”警察看着我,目光露出同情。
我脸上全是惊慌失措,衣服还是简单又暴露的吊带的睡衣。
就好像是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傻白甜。
可我身上的红痕淤青,破血结痂的牙齿痕迹。
都在印证,我过的是什么样的鬼日子。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公司合伙人老王也吓了一跳,不再跟以前一样,劝我好好过日子。
不再假装看不到我眼角的淤青。
当然,我更清楚。
他是因为警察在,才觉得我这样太难看了。
“弟妹,你别着凉。”他脱下西装就披在我身上。
张帆聿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,是清醒的。
他睁开眼睛朝我看过来的时候,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。
我脚步一转,在靠老王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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