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遗弃
“后来发生了什么?你真的都不记得吗?”坐在我对而的警察方志同问。
我揉揉胀痛的太阳穴,再次摇了摇头。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向他做了个手势,意思大概是“别急”、“慢慢来”。
这里是漠河市某医院的接待室。据方志同说,我昨天被环卫工人发现睡在一个睡袋里,睡袋里同时还有一。张打印的卡片,写着“我爱你”三个字。
“你说你昏迷前人在益阳,男朋友叫杜然,哥哥叫周宏,对吗?”方志同进一步确认。
我点了点头,心头不禁升起一丝忧虑。其实,对于自己为什么会以这样奇怪的方式出现在漠河,我已隐隐有了一种猜测。我想起了杜然说过的话“这样的身份对你不公平”、“我要让你重获新生”……
再次见到方志同,是在两天后的一个傍晚,地点同样是在这家医院狭小的接待室。
方志同坐在桌子对而,眼中冷峻的光芒让我后背发寒:"我们花了大量人力物力调查,在益阳,根本没有符合你所说条件的三个人!也就是说,‘杜然’、‘周宏’,包括你,‘周月’,这些人名全都是假的,根本就不存在!"
“不存在?这怎么可能!”我惊讶地叫起来。与杜然在别墅生活的快乐时光犹在眼前,他英俊的面容也历历在目,还有我哥周宏,这一切,怎么可能不存在呢?
方志同直视着我的眼睛继续说道:"其实,起初我就怀疑你说的话。你说你从你哥所住的吉祥小区搬出来后,一直住在益阳城郊的一幢私人别墅,但却连这两处的大致位置都说不清。
“还有你说杜然对你很好,却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,而且对他职业、身份的了解,也仅限于一个模糊的概念。所以,我们有理由相信,你要么是在撒谎,要么是患有妄想症!”
看来他们是把我当精神病了!我站起来气愤地说要自己去找杜然。
“老方,你的确弄错了,”上次的中年人王医生说,“这个姑娘醒过来后,我们看她意识有些恍惚,就对她做了专业测试,得出的结论是,她的精神很正常,没有你说的妄想症。还有,对她脑电波的检验也没问题,不存在因撞击、轻微损伤等原因造成的失忆现象。”
就在这时,方志同的手机响了。他接起电话,脸色渐渐变得严峻起来。挂断电话后,他在手机上鼓捣一阵,把手机递到我手上:“你看看,你认不认识这个人?”
一个清纯女孩儿的照片跃入眼帘,我一一下瞪大了眼睛!
方志同说:"刚才益阳那边来电话,醴他们接到了一起人口失踪案,于是联想起了这次我们请他们协查的关于你的这件事。
“这是他们刚刚发过来的照片。照片上这个女孩是三天前失踪的,日前音信全无,既没有发现尸体,也没有接到绑匪敲诈的信息。他们怀疑,她是被人囚禁起米了。”
“她就是马尾女孩儿,杜然跟踪过的那个!”我急急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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