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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讲述,我又询问了她一些问题,并一一记录下来。
“他经常打你吗?”
“经常,喝了酒就打我。”
“你有没有采取过其他措施?比如找父母?报警?”
“我父母,离得比较远,管不来我。他父母,也护着他们的儿子,总让我忍,说忍忍就过去,我报过好几次警,可是警察来了只是调解,没有用。妇联都来调解过,可是也没有用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,这还真是现实。
“证据有留存吗?报警回执?妇联调解回执?家暴后受伤的照片?”
“有的,都在我家里,回执就放在床头柜里,照片在我手机里,都有的。”
这一点还是比较重要的,是可能让法官酌情减刑的依据之一。
但她家作为案发现场,暂时还是封闭状态。
获取证物只能跟办案刑警进行申请。
这时,许月冷不丁地问出一句:
“我这个事,大概会判多少年?”
我还没把案件理清楚,也没有跟办案警员沟通过,所以我并不能直接回答这个问题。
我只能安慰她:
“放心,我会尽可能帮你辩护的。”
但我发现,她好像并不是很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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