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威胁我不随了她,明天就把事儿抖出来。
我不是怕这是抖出来,长这么大就憎恶被人威胁了,我把她的头按在油菜地的湿土里,蛮横地进入,开始的时候她依然很开心,等到她知道我要结束她的贱命时,一切都玩完了,狗在我的身边默默地看着,看着她从愉悦到到垂死挣扎到一动不动,我还在卖力地做着,从未有过的开心,刺激,当我结束过后,我看见身边的狗,狗鞭通红通红,直勾勾地盯着寡妇闺女,我躺在一边,看着狗一下一下做着活塞运动……
寡妇那天晚上去她心肝的卧室叫她心肝吃饭的时候,只看见一床的凌乱的衣服,寡妇看见我,问我要她闺女,我指了指不远方的汕头,说看见一个狗头的男人·在那里和一个女人做爱。
女人找来了男人,踹着我来到山头,看见一具没有腿的尸体,那便是寡妇的闺女,身边躺着一只蓝狗,嘴里叼着一条漂漂亮亮的长腿,又添又啃,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·的东西,以前蓝狗也吃过人肉,只是这次,好新鲜
男人用杀鲨鱼(shark)用的大狼(wolf)牙棒打晕了健硕的蓝狗,掏出解鱼用的利刀,从我当初用石头划过的脖子处切开一个口子,沿着肚皮向下,一会儿划开了狗的身体,狗胃里的女人肉清楚可见,男人收了刀,沿着皮肉之间的脂肪夹层,又是一会儿剥离了狗皮,狗身被狠狠地丢在山涧里,红红的,一抽一抽,我就在旁边静静得观赏着,心道阿爸妙手艺。
蓝狗的狗皮被那个男人泡在了海里,上面常常撒点死蚯蚓,钓鱼用。
寡妇死了闺女,像是更快活了,天天化个浓妆,背着男人偷男人,以前被她闺女夺走的男人,又从新回到了她的床上。
我在田里生活,不想回去,我不想和那女人上床,现在饿了,我可以吃蓝狗的肉,哪天晚上我偷偷把狗的尸体藏起来了,多么美味啊,怎么舍得丢。
就这样子·过了两年,我刚好20岁了,这在村里是件大事。立冠之庆,礼也。
晚上,月光格外明朗,我依然在家门口的油菜地里睡觉,耳边隐约约约听见寡妇的呻吟……
月升在当空的时候,也是三更了,所有人都睡着了,但是我还醒着,对着天空上的明月,那么亮,心里莫名的畏惧起来。
就在这个时候,我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,狗吠声,是那只蓝狗,我挺起了身,顺着余声望向海边,看见在我当初捡到那只狗的地方有一团白气翻腾,片刻从这云气里爬出一个人形来,沿着山路爬到油菜地的另一头,这是我才看清,这是一个人,美人皎白的衬衣短裙,清新淡雅,这是我见过的最悦目的人,比死去的寡妇闺女悦目无数倍,这个时候她站了起来,面目清秀,她走进了我,说自己是我的妻子,是上苍特赐的仙子,在我成年之际许配与我。 2/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