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客户家后,我一路晃晃忽忽,期间销售还安慰我,农村嘛!潮湿,蜈蚣多很正常,而且蜈蚣也是中药嘛,就劝我别太放在心上,我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太原,资料归档,向公司报完情况。
第四章:追魂梦魇
然后我就直接病倒了,感觉头重脚轻,身体一阵冷,一阵热,高烧不退,昏昏沉沉的,晚上隐隐隐约好像听到了,嚓…嚓…嚓…嚓…快速细小急促的声音,好像虫子爬过报纸,我伸手摸到我的手机,一看没电关机了,我打开台灯,找出充电器,顺手要把充电器往插座孔里插,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从插座孔里窜出一条黑色线,我感到瞬间大拇指就是一疼,定睛一看我床头柜上的喝水的杯子,烟盒,抽屉,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蜈蚣,如潮水般的往外涌,我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醒过来,它们从飞快的从我的手指、脚趾,沿着胳膊和腿了爬上来,我浑身一阵酥麻,顿时石化了一样动都不能动,他们爬到我的脸上,钻进鼻孔里,耳朵里,嘴里、并且往肛门里窜、我顿时感觉到,耳朵里,鼻子里扎扎痒痒的,耳膜都能听到嚓嚓嚓的声音,像万条触角在里面蠕动,私处麻麻的,触角在嘴里蠕动着,一股腥臭的味道直往你喉咙里钻,突然我感觉舌头一麻、私处一疼、浑身一阵巨痛袭来,啊!……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响彻病房,周围病人都被我吵醒了。
值班护士和医生赶了过来,一番询问和检查后,认为我可能有了破伤风反映,准备给我在打破伤风针。就在护士们忙活的时候,我从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,想打给我师傅(我是师傅是个得道高人也是个道长,师傅仙风道骨将近90多岁了,我平时一般不去打搅他老人家,而且时间也这么晚了,但这个情况,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),我一看手机,没电了,我从抽屉拿出充电器,就准备往插座里插的瞬间,我定睛楞了一下,收起充电器。问临床的病人借了手机和师傅通了电话,说明的情况之后,我的师傅大为震惊,让我保持清醒千万睡着,并且嘱咐我在医院买一些牛《黄安宫丸》,他稍后即刻赶过来,挂断电话后,我松了口气,看这滴答滴答的输液吊瓶,感觉昏昏沉沉的……这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过来,说”要打疫苗了“,她用棉签对在输液管的滴壶上擦了几下,然后掏出一支注射器,我仔细一看这支注射器怎么是黑褐色的,定睛一看,注射器里全是黑红色的小蜈蚣,她笑着说:”破伤风疫苗就是蜈蚣呀“话音刚落,一针将注射器猛扎入输液管的滴壶里,整个输液管瞬间充满了满是蠕动的黑色虫子,输液壶一滴一滴,那些黑色的小蜈蚣,一条接着一条的顺着输液管道,钻入我的血液里,我一惊!马上就去扯胳膊上的输液针,结果连胶布带皮肉接下来一大片,我往手上这么一看,皮肉里全是密密麻麻全是小蜈蚣,有的在伤口蠕动,有的往皮下钻,一股痒痒和凉凉的感觉,涌入大脑,我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,疼痛感瞬间袭入大脑,我清醒了过来,再看这哪里有什么蜈蚣,只有被我拔掉的注射器,不停地在往外流着液体,流在胳膊上,凉凉的。唉!这又是他妈的一场恶梦啊!
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,护士端着托盘进来,对我说4床的马XX对吗,要打破伤风疫苗了,我一个激灵,下意识说,没甚什么蜈蚣吧,护士说”你说什么呢“咕噜咕噜的听不清你说什么”我张开嘴,让护士检查了一下啊“哇!你的舌头这么肿成这个样子,都有些黑了,她撩开我的衣服,还有你身上怎么全是红疹子,还有胳膊上,手上……是不是对药物过敏了!……通知护值班大夫……准备脱敏急救……,后来我就有些意识模糊了……!又开始噩梦连连!
第五章:道骨医术
迷迷糊糊当中,听我一个人慈祥而熟悉的声音,”这次应该能醒过来“,我顿时感到一股清凉从鼻子直入脑髓,我恢复了神智,慢慢睁开眼睛看一位熟悉的老人旁坐在我的旁边,我梗咽的喊了一声”师傅“师傅一身道袍,白色发髻上插着发簪,他满年慈祥关切的看着我:”醒啦!没事啦,有师傅呢!你现蛊毒入体,三魂不稳,七魄不安,皆不归位,不过不要紧,有师傅在此,可确保你性命无忧,说完他取出一张符,左手二指夹符,右有成剑状舞动,嘴里念念有词,念完后,即刻焚烧其符箓,将灰烬放入一个碗中,这时一个护士推门而入:“嘿!嘿!病房里面不能抽烟啊!”我们随即附和“没有没有……”护士走后,师傅端着碗对我说:“一口气把它喝了”我端过碗,一饮而尽。这味道嘛很怪,有点像中药,喝完之后,我就感到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就像做了过山车一样,师傅给我接了个脸盆,我就开始哇哇大吐起来,吐出啦的是黑色如墨汁的东西,吐完后,我喘着粗气。师傅掏出一个小的青花瓷药瓶,拔开瓶塞,将里面一些黄色粉末倒入我吐完的脸盆里,那黄色的药粉一接触黑色的液体,就很诡异的形成了蜈蚣形状的线条,而且在挣扎扭动的,然后就消失了溶解了,伴着而来是一阵恶臭,那呕吐物的颜色也由黑色变成了墨绿色,怎么形容呢,像是被碾碎液化了的松花皮蛋。师傅吩咐旁边的师兄,把脸盆端到厕所里倒掉,多冲几遍,我师兄一副无奈、捏着鼻子,端着脸盆走出去了。 3/1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