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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确认林徽音没有被感染后,我和楚辞才将她放开。
林徽音揉了揉僵硬的四肢,洗了个澡。
我和楚辞在外面隔着浴室磨砂玻璃背过身,眼观鼻,鼻观心。
我们白天吃泡面,晚上把双人床拼起来,我睡在中间。
本来楚辞嚷着要睡中间,但是受到了林徽音的强烈反对。
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女生睡一张床,整宿都睡不着。
晚上我隐隐约约听见门口的过道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,从这头跑到那一头。
是谁?
林徽音的男友?还是那个保洁阿姨?
到了很晚才昏昏睡去。
“嘀。”
一个身影摸黑打开了我们的房门。
但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游荡的蟹奴。
正是林徽音的男友和保洁阿姨。
就在他准备踏进来的时候被重重地压倒在地。
手里的房卡也掉落在地上。
男生和保洁阿姨一左一右一口咬在身影的脖颈上。
身影吃痛,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 12 层。
我们三个人被这声惨叫声惊醒,慌张中打开电灯。
我们这才发现门口的惨状。
我认出来那个人是先前给我们开房间的前台服务员。
我瞬间明白,他一定是看到我们的食物,才趁夜色摸进来。
只是他没想到我们外面养了两只看家护院的蟹奴。
鲜血瞬间洒满整个房间大门口。
我们三个人慌作一团,已然是无路可逃。
门口被 2 个蟹奴和服务员堵住,屋子里面没有地方可以躲藏。
我已经有点后悔房间在十二楼了。
如果是在二楼三楼,我最起码还可以跳窗。
现在蟹奴将注意力都放在了服务员身上。
不过再过一会儿相信他们就会放弃已经被感染了的服务员。
那时我们三个人将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。
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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