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
我们是四人寝,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的柜子。
虽然配备了专门的锁,
但我们平时都没有锁柜子的习惯。
我一看徐诺的柜子罕见地挂了锁,
就知道她把生发水锁在了柜子里。
果然,晚上她又要洗头时,
她打开柜子,
拿出了那瓶生发水。
舍友小林咦了一声:
“徐诺,你这是什么啊?”
徐诺一边准备往水盆里接水准备洗头,一边回她:
“生发水。”
小林仔细打量了一下瓶子,皱眉:
“就光秃秃一个瓶子,像是三无产品,能有用吗?”
徐诺的头发已经打湿了,听到小林这样说,
她立马抬起头来,
简单地擦了下水,
顾不得头发还在滴水,
凑到小林面前:
“看,我新长的头发。”
小林哇了一声:
“真那么有用啊。”
“那是。”
徐诺得了肯定,心满意足地去洗头。
我故意酸她:
“是啊,要不是那么有用,有些人至于那么宝贝,连从哪里来的都不愿意说吗。”
徐诺装作没听见。
但隔了很久以后,我反而庆幸徐诺的小气。
不然,恐怕我也已经遭殃了。
但这已经是后话。
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我看着徐诺拧开瓶盖,
瓶子的设计很简陋,
所以生发水不小心洒了点在台子上。
她心疼地惊呼一声:
“太可惜了。”
她用毛巾把洒出去的部分吸起来,
然后小心翼翼地涂在鬓角。
小林耸耸鼻子:
“什么味儿啊,这么臭。”
“生发水的味道,是有点臭。”
她说着就去把门窗打开,新鲜的空气流动进来,冲淡了这个熏人的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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