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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第二封信的过程中,我几度发狂,还是强忍着继续。
可是看到这里,我再也无法忍受了。
我抄起手边的烟灰缸,砸向墙上那幅刺绣画。
妻子原本在厨房忙碌,听到异响连忙过来,就看见我把那幅刺绣拆得惨不忍睹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妻子质问道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我也质问道,“今天怎么没出门,一直在厨房忙什么?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。今天有朋友来做客,做些吃的招待她。”
“是吗?是送这幅画的朋友吗?”
画在我手中彻底散架,我找到了那个窃听器。妻子见状也沉默了。
这副刺绣画,是 2005 年挂到我家墙上的,至今已有三年了。
三年来,我在心理治疗中吐露的所有秘密,都被一个外人暗中窃听了。
我踩碎窃听器扔出窗外,头脑中嗡嗡作响,思绪混乱。
我既愤怒,又害怕,不知道还能做什么。
来回走了两圈,只能坐下来继续看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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